”司徒岩若失笑道,“这词听着新鲜,不过,这意思 细细一品,倒还真是这么回事。”
“我目下,正在邺都筹建客栈。说来,还要多谢您,给我弄了个周人的户籍,我才能在这邺都行走如此方便。”温煦点了点头,缓缓道,“为了谢您,我啊,也备了份礼。”
“哦?”司徒岩若故意夸张地上下扫视着他,却是一副嫌弃神 色,“您这礼似乎不大啊。”
温煦倒是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张叠好的黄色油纸,铺展在桌面。
“这是枕上在邺都开设的分店的第十三间客房。”温煦指着那墨线画着的房屋草图,“我啊,把它赠给您。这间房,日后就给您留着。您来也好,不来也罢,都是您的。”
“温老板真是有心啊。”司徒岩若的目光落到那张草图上头,虽只是个草图,可瞧着却不像是寻常的墨画出来的,线条灰,又极精细,只是瞧着,便能将那房屋,想个大概。
“不敢。”温煦摇了摇头,又是一笑,“您瞧,这图是用炭笔画的。这炭笔可是个好东西,近日来,碧山书局就在卖着。邺都的碧山书局,殿下您还没去过吧?”
“就算本王,占了你票号的四成干股。”司徒岩若噙着笑,睨他一眼,“可你这样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