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觉着,十分无聊。先生授课,孩儿虽是辛苦,可能学到许多知识,因而有趣。这不喜之情,压不过这趣味,故而,儿子决心从今往后,都要好好听先生授课。”
“妹妹一向乖巧,可跟着惠安伯娘学了这些日子,瞧着,瞧着倒是不一样了。”
“哦?怎么不一样?”李江沅听了他方才的话,倒是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追问道。
“孩儿也说不上,只是觉着,妹妹瞧着和伯娘有些像了,嗯,妹妹早前像是院子里的月季花,如今,倒是,倒是有几分牡丹花的意思 了。”李祜宁再是老成,也不过是个刚刚九岁的孩子,大人的事,倒有许多还不甚清楚。
可这虚无缥缈的气度二字,却也能在小孩子的言语之中,找到形象而又恰切的形容。月季花美而无神 ,牡丹则是美而华贵,二者之间高下立现。
李江沅听完他这话,便是笑的愈畅快,笑着对他招了招手,道:“来,来父亲这,父亲也好几日不曾抱过你了。”
保成却是看了眼邢鹏,待得邢鹏点了点头,才笑的极为开心地,扑向李江沅。
李江沅张开手臂,将他搂入怀中,一双眼却是与邢鹏,缓缓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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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