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后,能合作愉快。”傅赫听了他的话,脑子中早已盘旋着自家叔叔对自个的叮嘱,“不单是您,还有您背后的东家。”
“若有诚意,自然能愉快,您说呢?”温煦也微微一笑,“光顾着说话,还没请您用茶,这是安溪的银针茶,您尝尝味道可好?”
*
六月底的长平,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时候。京郊的骊山上,正是紫丁香开花的时候,远远离着庭院栽种,正送了一阵微淡清香入室。
山上最好的地方,乃是皇家的骊山行宫,其下往半山而去的路上,便分布着朝廷勋贵家的庭院,愈近行宫,便愈是身份尊贵。
玄家的别苑,就在半山腰的地方,步行往行宫而去,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若骑马,便就是一炷香的时间而已。
此间的世家别苑,大都是粉黛白墙的模样,式样古朴,走的正是清原一地的样式。
此时的玄家庭院里,一片寂静,梧桐树下的书斋里头,玄汐正靠在临窗的罗汉塌上读着封信。
半晌,他缓缓将那封信,折叠起来,放在了自个的袖中,便站起身,走到书案前,端起茶盏。可那右手,刚要动作,便忽的放下。
他另一只手,在右手的袖口里,探了几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