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旁的茶盏。
“顾鼎又是怎么得罪你了?”司徒岩卿瞧他这模样,眼中划过几分不明意味的光亮,却是笑着问道。
“顾鼎在京城里,是何等模样,丢在朝上,不声不响地就淹没群臣之中。”司徒岩若撇了撇嘴,一副轻蔑样子,“可待回了辽梁,登时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走路,都带着风。”
“若说是步履带风,谁人比得过你?”司徒岩卿却是轻嗤了一声,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司徒岩若,“况且,辽梁本就是顾、陈两家的封地,这两家都在这扎根了百年,在这更有底气,不是也寻常的很?朕都不介意,你这是较什么劲呢?”
“可陈叔年,也不似顾鼎这般。”司徒岩若似是不服气一般,又回了句嘴,倒是引得司徒岩卿笑出声来。
“朕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还不知道你,你哪里是嫌顾鼎轻狂,分明是跟人家有气。”
“我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就有气了?”
“不就是你监国的时候,被顾鼎噎回来了几次。”司徒岩卿倒是安抚地一笑,素来在朝上以喜怒无定而叫群臣惶恐的君王,此时却是颇有耐心,“这班人不都是如此,仿佛不噎上头的人几句,就委屈了他们似的。便是朕,也得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