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若是赞美我爹,也就罢了,偏偏要寒碜我。”郑彧又是撇了撇嘴,道,“定海神 针?你这是在损我还是恭维我。”
“我要行冠礼,自然不日就会回京,那高州岂不就是你一人的天下,那可不就是定海神 针?我这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就你一个人听不懂罢了。”
“你说,玄汐到底在算计什么?既然他自己,前往陇西已是势在必行,为何偏要先推谢眺到前台?这不是想要逼死谢眺吗?”郑彧倒是皱起了眉头,“陇西可不是段元那样,一戳就破的,玄汐和我爹,他们或许不敢动,可谢眺,碾死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一次,你倒是出奇的敏锐啊。”苏岚忽而朗声一笑,“若是就是想要逼死谢眺呢?”
“什么意思 ?”
“逼死一个人,不一定真要他去死。”苏岚脸上挂起神 秘的微笑,“终结了他的政治生命,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吗?”
“你说,这是要让谢眺的政治生命结束?可咱们和他有什么仇?”
“太府乃九卿,其实是九卿之中最为重要的。上通户部,下晓州府,这样一个角色,难道不是人人势在必得的?”苏岚仍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若是好几个人都瞧着这角色,谢眺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