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若是不恼他,又怎么能不声不响地就这么捅他一下?”苏岚看着郦远的一脸疑惑,便低笑出声,“太子这次折的重了,陛下自然得补偿他。要不怎么就不让邵徽查了呢?只怕朝廷使节,多半也是太子或是陛下的人。”
郦远眉毛又微微地皱了起来,苏岚便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我的大剑客,这些政治场上的事呢,你便不要管了,只消照我说的做,便万事无虞。”
“这事你不必蒙我。这不是政治,而是。”郦远话没说完,苏岚便示意他不必多说。
“你当谁都是情种,笑话。”苏岚低低地笑了起来,明明是嘲讽,语气却如此的悲凉。
江源在袭击之后越的沉闷,不一言,只是终日缩在车里,到了营地,也只是沉默的走进帐中,看着里外几十士兵严密守护他。
郑彧已先抵达京郊扶风,转回了朝廷对此事的文,依旧是下令严加看管,却对如何查看是何人所为只字不提。
“陛下未免有些太偏心了。”京城的一月朔风阵阵,扶风府三个大字上落得雪纷扬而起,烟水蓝色的袍子被风卷起,遮住了郑彧的声音。
“陛下做的是对的。”苏岚低低地说,“只是站在三爷的立场上,就不是那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