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里面那几个院子都满客。”
随园的经理走在前面为季阑珊带路,季阑珊有些好笑地说:“你告诉我,他在何处,我自己去行了,你去忙着吧。”
“您来了,我当然得亲自陪着。”经理微笑着回答,“许先生订的是临湖的水榭,我驱了蚊子,也泡了茶。”
“今晚上,周公子也在这。”经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她说,她却仿若未闻,只是站在水榭边的木格子围栏边一动不动。
说是水榭,其实是湖中小亭,挂着帷幔垂纱,桌上点一盏荷花灯,湖面上装了同样的荷灯,灯光不亮,却照的整片湖面缱绻温柔。
她缓缓走近,看着那个优雅喝茶的男子,若有所思 。
“来了。”他抬头看见她,依旧是温和一笑,眼角细密的纹路皱起,依旧温润俊朗。
她有些赌气地坐下,不明白他为何能如此自然地用这种在自家的语气同她说话,仿佛她还是他手心里那个从未曾长大的小姑娘,把他看做自己的一切。
桌子上点着檀香,她端起茶盏,泼灭了香炉,身后站着的经理脸色有些不好。
“我最近配得香水,和檀香相冲,为了保护嗅觉,对不住了。”她依旧是一脸的冷淡,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