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延平侯府如何,邢鹏还不足挂齿,不过是个配角。”郑铎笑了笑,神 色却又转瞬就端肃了几分,“如今你我也算是身处困局,被困于此地,倒是不知京中是何态度又作何打算。”
“旁的倒不要紧,只怕京中,不知陇西内情已然如此,还想着走温和的路子。陛下新帝登位,朝中本就是力求稳定的时候,括隐一事阻力巨大,若是再知此等情形,我恐今上要受不小的挫折。”
“你倒忠心,这时仍为今上试探于我。如今,我是想不支持陛下,也不成了吧?”
“伯父睿智。”
*
延平侯府宅内出的如此血腥之事,自诩治家严谨的邢鹏如何能不知,便在影三一入侯府,邢鹏便命人将刚离开小半个时辰的邢韬与两三心腹幕僚又急急召回书房之中。
彼时方才睡醒的邢韬不过揉揉眼睛,脸上仍旧是往日那副老成神 色,吐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这一静观其变,便到了这两个时辰之后,一直紧紧盯着院中动静的心腹侍卫回报,只道是,客院已经将所有的尸体都处理了,邢鹏听此回话,方觉,这一静观其变,观的委实不妙。
这可不是静观其变,倒像是袖手旁观,以他如今身份而言,虽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