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什么交谈。方才一路上,儿子倒觉着十分尴尬。”陈瑞阳说道此处便皱起眉头,“只是这二人,气场倒都是气场十足,儿子在他二人面前,亦觉着压力甚大,他们可不像是方行了冠礼的少年郎。”
“这两个,可是清原这辈里最出色的人物了,自然非比寻常。性子吗,亦都是骄纵任性的人物。玄汐不必说,这几日间都不曾见他有什么好的模样。苏岚呐,瞧着比他亲和谦逊许多,可内里,只怕比玄汐还要冷厉几分。所谓帝京双壁,倒也名不虚传。”陈浩昌由衷地赞了一句,“这清原教子,确有一套。这样的子弟,家家都不愁多。你们兄弟几个,比之这两个小的,亦是逊色呐。”
“可是,儿子好奇的是,这二人再是张狂任性,在陇西的地界上,怎么也毫不掩饰,这所谓的关系不好,哪里是不好,简直都是仇人了。苏岚初见玄汐,竟是半分伤势都没问,真真叫儿子意外啊。”
“这便是你不如他二人的地方了。”陈浩昌摇了摇头,“他二人瞧着关系紧张,可配合起来,自有默契。便是初时那一唱一和,方才饭桌上的敲边鼓,哪个做的不好。最叫人意外的是,这两个人连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却仍能如此默契。真是,厉害啊。”
“这也不难解释。”陈瑞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