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继欢看着陷入沉思的霍廷恩，又转头看向同样深思的农劲荪，
“农大叔，精武门的财政和琐事一直你在负责，我想，无法将精武门发扬光大的原因，您最清楚，对吧？”
“唉。”
农劲荪闻言轻叹一声，表情也不再是一副咄咄逼人的生气模样，而看到农劲荪的样子，霍廷恩却疑惑的追问道，
“阿欢，到底是什么原因？”
“别的我们先不说，其实无法将精武门扩大的最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没钱，对吧农大叔？您一人负责精武门的所有支出，也早就已经是负债累累了，对吧？”
对于秦继欢的连续发问，黯然的农劲荪却只能是默默的点头。
确实，霍元甲当初来到上海的时候，说是身无分文都不为过，老家的产业早就被他年轻的时候败光了，正是在他农劲荪的全力支持下，才有了精武门的建立。
可他农劲荪毕竟不是财神，家产也是有限的，再加上精武门的性质又是不盈利的，所以经过十多年的发展，早已将他拖累到不堪重负了。
只是这些话，他却从没有对霍元甲说起过，霍廷恩更是一点都不知道，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竟被他向来抵触的秦继欢一语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