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秦月就是一条疯狗,对待一条疯狗,勿说同情连一丝怜悯都不会有,更不会有人上前搀扶。
血会干,痛会醒,秦月凭借着自己的意志,艰难往回走。
进了家门,第一眼现秦月的是六叔,刚出去还好好的,怎回来伤这么重,六叔搀扶秦月,着手给秦月上药,包扎。
“孩子,你怎会伤的这么重?”六叔心疼,包扎完。
“对不起,六叔,还是没听您的话,与人起了争执。”秦月心怀歉意。
六叔从秦月眼里流露的情感,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 ,拍了拍秦月肩膀,给火堆添了一根柴火,安慰道:“你年轻气盛,与人争执也寻常,但凡是还是得学着忍让,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这一次我没吃亏。”秦月眼神 坚定。
“没吃亏,为何伤这么重?”六叔问。
“与我争执那二人比我伤的更重。”秦月道。
“看来你还是个不服输的性子。”
“是不能输。”
六叔望着秦月,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也是那样倔强。
“没事的,未伤及五脏六腑、筋骨,稍加休养几日就好。”六叔说:“这几日挑水、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