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言传身教,第一层功法已经传的差不多。
“秦月,这些,你可记住?”几遭演示下来,何玉柔问。
“已经记下了,师傅。”秦月回。
“好,即然如此,那你这几日便好好消化,过几****再来教你。”何玉柔点了点头,起身便离去。
秦月目送出门,而接下来几日,秦月基本把功法口诀磨了个大概,待身体稍有好转,便开始付出于实践。
无言的药果然是驱寒气的好手,身体貌似比以前更耐寒了。
今日的天,黑的要紧,看来很快就会有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早课是不必去了,房内窗户未紧,一阵强风掀开一道口子。
秦月凑上前去,伸手欲关紧窗户,见不远处一人正迈开步子出门,柳如清,这大雨即下,也不带把伞。
“她这是要去哪?”
秦月生疑,柳如清所去方向倒像是早课练习地,可之前师长早有叮嘱,若遇大雨之际,早课便改为在各自屋内自行练习,可她这是为何而去。
慌疑之中,秦月带上雨伞也急急出门,大雨已下,秦月撑着雨伞,身上也沾上不少雨水,路走了一段,柳如清并非去早课练习之地,而是绕过练习地,去了偏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