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清楚了,一切都在言语中大白,此刻也是张靖远该离开的时候到了,张靖远没有向任何人告别,在第二天的清早肚子一个人拿着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俗话说的好:待见如若不见,愈加之念,何念之心。
张靖远牵着自己的快马,上马扬鞭,一路驰骋,越来越离通州县衙远了。
通州偏北禁军西,飞马初平云脚低。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斗转星移,一路凯旋。
随着张靖远紧紧一拉马的栓绳,骏马前脚腾起,仰头长啸一声:“吁吁吁······。”
马瞬间停步,张靖远侧身下马,拉着宝马来到禁军分点驻扎地门口,门口有两个守卫,两个守卫各自穿着一身盔甲,盔甲上各自绣着龙虎蟒蛇之类的东西。
张靖远走上前去,此刻两个侍卫立马怒目而视,毫不客气的拔出刀剑,道:“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敢到这里来找死?”
张靖远见了这个阵势,立马退后一步,行了一个礼,谦和的说:“两位兄弟,我是奉旨前来报告的。”
“报告?‘其中一个侍卫慢慢念道:“难道你是新上任的左骁骑督军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