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旸眼睛在听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眯成一条线,冷言道:“你是觉得我说的不是真话,还是觉得我该直接跟你说实话,还是你不知道我说的实话是真话还是假话,还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而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张靖远惭愧的点了点头,慢慢回:“都有点。”
文旸把自己的身子向后慢慢倾斜,接着说:“那我想知道你凭什么让我说真话,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这句话如同第二个雷,直接把气氛震开了,冷却不少。
张靖远顿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好,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脑子里顿时有一团浆糊黏糊糊的,像个傻子,像个确确实实的傻子。
文旸望着张靖远,喘息着一口口空气,张靖远不由自主的抬头望了望文旸。
此刻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哪里来的底气,可能是自己在求生的**面前最后一刻的挣扎,挣扎。
张靖远不禁开始笑,拉长了脸,下巴抖着,苦苦的笑,不久便接着冷冷的笑,就是冷冷的,冷冷的笑,冷冷的说道,终于开口了,开口了。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开口。”
文旸听到这个回答之后,不禁低着头,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