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打开啊,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机会在眼前怎么可能会让它跑了。”
张靖远顿时笑道:“哪里,这柳祈大人的话严重了,这俗话说的好,画龙画虎难画骨,这捉贼捉奸难捉鬼啊,我初来乍到,对着还是好是陌生,如此之境地,你也该知道,我是要靠着大树乘凉的,现在空空如影是吧,所以很多事情还是对于兵部来说好办的很,这要是和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都合不来,那么那些老鬼那是更加向钱眼里钻,你说是吧,做人,其实我也懂,礼让三分,都在苦的,舍得之间,吃了苦才能有所得,舍的下才能得的到,是吧。”
柳祈不禁笑道:“嗯,现在听来,这番话还有点意思 ,不像前面那么无理取闹。”
张靖远赔笑道:“这,一个乳臭未干,仰仗着上面给东西吃,和上面同生共死的人,毫无根基,又有诚意,又可以受到约束的人合作,比起那些老奸巨猾,根基已深,个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利益关系争的你死我活的人在一起合作,是不是两者权衡起来有些许选择呢?不知道大人想过没,我想大人这次也是特地来和我谈合作之事的吧,那这里面的深浅就必须自知了。”
柳祈顿时咬了咬嘴皮,慢慢道:“是啊,以前我是这样想,我们兵部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