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白玉狐的计策之后,此刻的傅缘像个和尚一样连连摇头道:“请恕在下愚钝,还是未明白参军的想法,参军能不能细说?”
此刻李虎也是与傅缘同一语气道:“是啊,白参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
白玉狐看到两个人的表情,瞬间有些失望的说道:“嗨,如果傅大人不能理解,还情有可原,但是李虎,李督军都不理解,真是太可惜了。”
此刻李虎不禁傻笑道:“这,我一个粗人,有时候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的,所以有时候还是希望你理解一下我们这些出生行伍之人,是这样子的。”
白玉狐笑了笑,道:“也是,这所谓粗中有细,又是愚钝比有时精明要好得多。”
叹了口气,白玉狐道:“如果要是张大人在这,他肯定会明白的。”
李虎有些受不了这些文人的自我怜惜的情感了,不禁急问道:“哎呀,白参军,你别卖关子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你倒是快把你的主意说出来啊,我等愚钝,但是你只要细细解说,我们应该还是懂的,你说是不是,傅大人?”
傅缘示意的点了点头,白玉狐听后接着说道:“其实很简单,就是让我们的百姓一而再再而三的愤怒,让我们的士兵看到百姓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