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扶起昏迷不醒的秦月依靠在石壁上,数十道裂痕,可见血肉,手颤抖扯些布条,取下随身携带药瓶。
近身秦月,准备上药,裂肉突然跳动,动之状态如蚯蚓爬行一般,琥珀心惊,急忙镇定呼吸,细打量。
裂痕之处血肉如同嘴巴说话般一张一合,紧着压缩,皮肉融合,硬生生数十道口子磨平的一般无二,之前还是伤痕累累,如今全身上下竟找不到一处伤口。
琥珀眼瞪如铜铃,实在难以相信今时今日所见之情景,药瓶从手上滑落,愣住。
“咳,咳······。”
秦月微微睁眼,醒来虚弱,见周身琥珀还在。
“啊,你没走。”秦月有气无力。
本是愣住的琥珀,被这句话点醒:“走?”
“我以为你带着擎天已经走了。”秦月尽力保持呼吸均匀,让身体好受些。
“我是那样的人吗?”琥珀倔强。
“不是。”秦月笑。
“其实,我,是那样想过,只是看见你伤的太重,不忍离开。”琥珀低下头,有些惭愧,道出实情。
“我猜到了。”秦月平和。
“你猜到了?”琥珀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