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河流走,走着走着说不定就会有出路,这是希望。
秦月与林子辰沿着河边走,河流的尽头在远方,而远方的远方却不是尽头。
两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闷热,一样的明月,一样的银河,一样的樱花树,却不见满地樱花瓣,地面青草不知何时长,正值茂盛,有微风拂面,有青蛙传声。
“这······。”秦月停住脚步。
“这很闷热。”林子辰望着秦月。
“对,很闷热,看月还是那样的月,满天星辰不变,银川依在,却偶有凉风,风吹得心爽,青草正盛,伴有蛙声,之前满地樱花瓣已然消失不见,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喜头。”秦月说着说着,说出疑虑。
“师兄,你想说什么?”林子辰不解。
“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好像从初春走到了夏至?”秦月说。
“此话何意。”林子辰疑虑。
“我们之前所在之地,樱花盛开,花瓣满地,群芳争辉,显然是满满春色,而眼下微风拂面,凉爽心头,樱花不开,花瓣已无,青草正盛,时不时还有蛙声,闷热难耐,如此不就是夏至。”秦月解释。
“师兄你的意思 是说,我们走了一个季度,三个月?”林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