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
“师兄,好,好冷。”林子辰只冻得不行。
“喜头,你没事吧!”秦月见林子辰冷得抖,关切。
“只是冷的慌,寒风直戳脊梁骨,地面结冰走起来很费劲。”林子辰说。
秦月深有体会。
在这天寒地冻之迹,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冻死的机率更大,要知走动之中还能产生热量,秦月不敢怠慢,手扶着林子辰。
“喜头,我们再走过这一段,冬天过后应该是春天,会好些。”
此话本是安慰,但却让林子辰听起来颇为焦虑,这沿着河流走,走过春夏秋冬,冬季过后如再逢春天,岂不是说明这是无止境的循环,那这条路什么时候是个头。
虽心中疑虑,但在这紧要关头,也深知只有走下去才是唯一希望。
气力总有使完的时候,而寒冷不仅没有减退,反倒越来越猛烈,地面寒冰结了一尺多深,此番在银川上行走都没有一丝问题。
秦月开始现一个问题,沿着河流走,一路走来历经春夏秋冬,而最后走的寒冬之路几乎是之前任何一段路程的两倍,不仅没有走到尽头,而且也没有逢春,说明寒冬之后就是尽头,而尽头就是无穷无尽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