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品茶间,道出秦月心声。
秦月愣,点头。
“不是我寻的,是我师父。”他说出答案。
“这么说来,你是······。”秦月瞬间觉不可思 议。
“我是,什么?”他问。
“你,你是,焚魔堂的人?”
“你何以认为。”
“我曾在教中天经阁藏书中看过,寒玉床一共有两块,是焚魔堂沐云师祖所得之物,因与我教交好,便赠送一块于我教,你说是你师父的,那你不就是焚魔堂的人。”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而且我听闻沐云祖师只收过一个徒弟,就是现任焚魔堂掌门慕容天的师父乘徽,也就是焚魔堂前任掌门。”
乘徽叹气,眼神 中有些失落,不愿承认,却已然戳穿。
“没想到几十年了,还有神 仙峰的一个小辈,记得我的名字,你叫什么?”
“秦月,你,你真是乘徽,可你不是死了吗?”
“死了。”乘徽撇动嘴角。
“对啊,死在三十五年前那场正教与邪教的大战中。”秦月不解。
“是死了,以前的乘徽的确死了,死在三十五年前的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