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退出堂外,折路回房。
一路上,林子辰觉是侥幸,可秦月的心始终没有平静过,对于无言喝止了凡,命二人退下,其行为着实不解,貌似无言并不关心这些,可他又关心什么呢。
林子辰已是疲倦极致,闯入房内,抛下包袱,倒头便睡。
秦月思 虑得多,睡意渐少,看着许久不见的阿鸦,稍稍收拾一番,便再出门,欲找一人。
可里里外外都没有这个人的身影,他不在房间,不在厨房,会在哪里?
秦月徘徊于成松居住的屋内,床上被褥整齐,地面干净,偏偏人不在,刚坐下,欲琢磨,突然门口迎面走来一人,秦月只觉眼熟但是不曾相识。
“弟子江直见过秦月师兄。”对方先行行礼。
“同是师兄弟,勿多礼节,只是你怎知我叫秦月?”秦月不认识对方,对方竟反倒认识自己,心奇问。
“您是何玉柔师叔之徒,玉柔师叔又是何执事之女,她的徒弟,这北极门自当都知道,都该认识。”江直直说。
听此话,秦月心中不禁嘀咕:这是沾了师傅的光啊,自己都快成名人了。
“就不知秦月师兄到成松师叔这有何事?”江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