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当然,倒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否则动物实验就不会成功,至少这一点就证明,理论上是正确的,医学往这一方面发展的方向也是对的,至少我个人就挺看好的。”
“是否有成功案例?”贺正庭只问了这样一句。
辰漠当然知道,他是指人成功的案例。
他想了想,然后摇头:“我不知道。少主……”
“说。”
“您也知我其实是个挺自负的人,绝不轻易言说不知道,不会这样的话,但这是事实,我确实不知。”
“一方面在于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接触不到关于这方面太过深层次的东西;另一方面则是这个话题本身就是敏感的,是绝对受重视和保护的。或许世界的某个尖端研究所有成功的案例吧,只不过时机还不够成熟,没有公布;也或者至今都未成功,这就更需要隐瞒了,两点都有可能,我没有参与也没有接触,着实不能妄加揣测。”
“只是少主,您怎么会突然对这方面感兴趣?”
“她。”
——只此一个字,足矣。
辰漠是聪明人,自然一点就透。
只是让他震惊的,是贺正庭对她所付出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