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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欢颜疑惑了:“能?”
这男人,是想干什么?
“是你想如何。”
贺正庭说,凝望着迟欢颜的眼神 ,何其专注。
被这样的眼神 注视着,老实说,是全天下所有女人的梦想。
曾几何时,她也为此而满足不已。
甚至得瑟!
然而,曾经有多幸福,这一刻就有多伤心。
心脏一片兵荒马乱,搅的她完全不知所措!
偏偏还舍不得责怪他!—
“我吗?”苦涩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迟欢颜扯了扯嘴皮子,近乎绝望:“我能怎样啊,他才三岁不到,那又天真又无辜,我多看一眼都快动摇了,能如何?拿他一个小孩子撒气?虽
然我确实没办法接受他,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心痛如刀绞,然而,我做不到对一个孩子如何。”
“而且就事论事,他才是最无辜的,只不过是博士疯狂之下的牺牲品。”
“这些都不管。”贺正庭说,顿住一秒,他望进迟欢颜的眼,这样问:“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让我跟他做亲子鉴定!”
“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