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糟糕。
然而手间的动作，却何其温柔。特别轻而缓的去帮迟欢颜擦拭着眼泪，顺着她的面颊，一点一点的往上，最后停留在了她的眼角，用指腹轻轻的按压着，好似这样就能缓解哭泣后的酸累，他低唇，吻了
吻她的唇，低语若呢喃：“乖，别哭了。”
“嗯。”
迟欢颜很乖的点头，眼睫毛扑棱两下，她看着贺正庭，眼神 满满都是欲言又止。
贺正庭看到也只当没看见，抱着她亲了个够，最后再咬了她一口，这才发话：“怎么？”
“我……”
“说就是，跟我还揣着，恩？”
“不是揣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迟欢颜低眸无意识的扫了眼地面，看着彼此那交叠在一起恍若一人的影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说就说吧。
“恩，说。”
“是这样，你刚才说的……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下的了这样的决心，你还把选择权交给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做决定？”
眉梢挑起，贺正庭反问。
迟欢颜怔了一下：“难道……”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