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都冒出了汗,但又不敢擦,只能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双腿都在打哆嗦。
尤其是刚才堵住了奶包,追问的人。—
奶包还在抽泣,威哥想了想,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递过去一张面巾纸,贺正庭接过去就给奶包擦了擦鼻涕。
然后顺势就拿威哥开刀:“你就是这样照顾孩子的?抱过来给人参观?”
“我……”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处置不当,威哥自己也心虚,急忙低头认错:“对不起贺总,孩子急着要找您,我怕孩子哭就带了过来,原本想着带他出来找个有照顾小孩经验的人,结
果……是我疏忽了,都是我的错,贺总,对不起!”
“孩子为什么哭?”
“好像是……”
“说!”
“是有人……”
威哥硬着头皮道:“是有人问起孩子母亲的事……”
贺正庭脸色一沉,眼底的危险冷光那是一点都没有再掩饰了,将众人挨个扫了一圈:“是么,谁这么好奇?”
那个问话的人缩在人堆里,就差钻进地缝了,周围的人虽然知道是她,但也没人说,毕竟哪个也不想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贺正庭也不想再跟他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