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想让我那么纯洁的云轻上去跳钢管舞?江潮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疯了?”
“我只不过是个提议啊,又没说非让她跳。”
“那你什么意思,如果我不跳她也不跳的话,这酒我就必须喝了是吗?”
“对,这是当然的!”
江潮坚持的很,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发小纪优就有一点动摇:“都说好了要接受惩罚的,你在玩之前也答应了,我们要守承诺,绝不放水!”
“哈哈小优啊江潮这小子从小就这副死样子,你难道还没习惯吗?”
“就是说啊,你明知道这小子容易较真,竟然还真敢答应跟他玩啊?”
“你们两个闭嘴啦,这种时候来马后炮,有什么意思?”
纪优倒也不是真的这样玩不起,就是气江潮那小子憋着坏的想洛云轻,恼的在桌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脚,旋即无比霸气的一拍桌:“喝就喝!”
不就是断头刀上走一遭嘛,不成功便成仁呗。
她伸手从江潮手里接过杯子,闭眼,仰头一股脑的灌了下去。
真劲辣啊!
烧得她肠子都似着了火。
炮弹酒这种恶心人的玩意儿到底是是谁发明的,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