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重新驱动车子之前,他抬起左手,伸到窗外,对着即墨烈比了个——中指。
楚和陈紧跟着也比了下。
然后哈哈一笑!
即墨烈的脸一黑,听着楚和陈无比夸张刺耳的笑声,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屁股,他哭笑不得。
年轻人,一个比一个暴躁。
不过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有性格。
“主人?”
手下走过来,递给即墨烈一方手帕,即墨烈接过去,一根一根的擦着,就连指甲缝都不放过,好似沾染了什么极脏的东西!
而雪地中那个真正肮脏的东西,已然死的透透的。
即墨烈上车前最后看了眼,把手帕一丢,无比冷漠的说:“烧了。”
“是。”
“主人,现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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