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他心底又涌出了些许晦涩。
他夹紧烟，深吸了一口，抬眸看着天上的明月，听起来很冷静的说：“你当初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她的。”
“恩？”
这是贺擎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问题，他诧异的看了眼大哥，侧脸看过去，好像有那么点情绪，可细看又什么都没有。
贺擎一点都不意外。
他们贺家的男人，每一个都很能忍，对情绪的把控更是炉火纯青，只要他们不想，谁也别妄图看出什么！
只是对着家人，对着亲近的人，他们会特意卸下防备罢了。
而大哥这模样，却分明是不想被看穿。
这是心里真的有事。
瞳眸微缩，贺擎想了下，没追问，只是夹着烟，没什么表情的说：“具体也说不清，就突然有一天，发现对她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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