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模作样,毫不客气的将外公话语打断,即墨修眼神不着痕迹的紧锁着他:“外公。”
“你……”
阔别六年再次听到这称呼,即墨烈愣了。
旋即心底腾起一丝狂喜!
“小修?小修你喊我什么?”
“外公。”
顿了顿,即墨修说:“我尊您为长,希望您也能做出外公的样子,哪怕是装的。”
“你怎么说话的!”即墨烈不高兴了。
“我就这样。”
冷冷一哼,即墨修不屑极了:“真想让我恭敬,您就别骗我。”
“骗?呵,你倒是说说,做外公的有什么好骗外孙的?”
“顾一凝啊,您明明就认识她!”
没有半点拐弯抹角,即墨修视线如猎豹要撕咬猎物,是这样精锐,好似世间万物都逃不过他的眼,饶是即墨烈这样子的老江湖都难以幸免。
“您在怕什么?”
捕捉到即墨烈眼底一晃而过的慌乱,即墨修斜着唇角冷声道:“是怕被我看穿您的卑劣,还是怕我挖掘出当年您做的丑事?还是,她这个人,就是您所忌……”
“够了!”撑在桌面上的手握成拳,重重一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