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要一口气喝下七八斤,而且不用战气立即逼出来,任谁都会有点打怵。
兀图城向来好酒,已是很久没碰到这样的对手,加上儿子身上奇毒已解,心中高兴,便冲夏克列笑道,“夏兄果然好酒量!就是不知道还能喝多少?”
夏克列也是个好酒之徒,一听兀图城这么一说,登时来了劲,“兀图兄要喝,夏某何敢不陪?”
兀图城一拍桌子,大笑,“好,那就再来一坛!”
说罢,两人又真的干了一坛!
有了这两人打头,桌上沉闷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毕列家的毕列信、毕列义一看两家喝得这么欢,自己要是再闷在一旁,就显得有些局气。再者,万一两家这酒喝舒坦了,未来来个一笑泯恩仇啥的,那自己可不就落了单?这可绝对不行。
于是毕列义也拿起一坛酒,对兀图松和夏克列说道,“松长老、夏统领,难得我们三家坐一块喝酒,在下敬你们一口!松长老是这里的长者,夏统领又已连干两坛,所以你们随意,在下干了!”
说罢,竟也拿起坛子咕咚咕咚全干了。
兀图松虽是年近九十,却脾气火爆不减当年,一听毕列义这六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还敢上门来叫嚣,登时眼一瞪,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