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好，还是？”郑秀妍沉默，许垚开口了，将双手撑在柜台上，身子微微往前倾，询问着前方的郑秀妍。
“最近，过得很不好。”郑秀妍将咖啡放在一旁，也是微微抬头，看着许垚的眼睛，“你还愿意听我说吗？”
许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郑秀妍，默然无声胜有声。
“我好像快要成为一个人了。”郑秀妍低着头，睫毛下垂着，眼里瞬间被犹豫伤感占据，像是藏着蓝色的汪洋，一叶扁舟举步维艰。
“上次和吵架以后，就已经不好了。好像你说的话，现在真的快要实现了。”郑秀妍苦笑着望向许垚，想要从许垚的脸上得到一点安慰，结果却让她失望了。但郑秀妍没有停下来，继续说，“我，要离开少女时代了，没有余地了。”说出来后，郑秀妍吐了一口气，就像放松了一样。
“公司也准备好了节约的合同书了，大概这几天就会签署的。”郑秀妍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低着头，声音很小，“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我只是很难过，突然自己变成了孤身一人，从前不管发生什么，周围都会有人陪着我一起解决。就算是闯了祸，也有缘愿意同我一起承担，现在真的就变成一个人了。”
“为什么？”许垚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