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爷准备如何应对?”
魏良栋目光熠熠,“等武林大会办完我准备回京,跟魏良卿争一争!”
常威缓缓说道:“争一争也好!只是,历来权力之争最是凶险,胜者王侯,败者,”
“败者死,对吗?”魏良栋身上竟然出现了一种叫做信念的罕见东西。
“你说,就算我不争,等魏良卿真的大权在握的时候,我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你只不过间接的帮了我,就被整的生不如死,我的下场好的了吗?”
原来受了一场罪,竟然让魏良栋下定了争权的决心?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常威点头道:“生死之事需要详细计划,侯爷可有具体方略?”争权可不是拿嘴说的,也不是直接上去靠拳头打,这比打仗还复杂还凶险。
魏良栋看着他说道:“你知道的,我是个纨绔,所依仗的只是叔父的宠爱,手下都是些阿谀奉承的小人,真正能依靠的人几乎没有。”
常威心说:有自知之明,具备争权的底气。
魏良栋又道:“我能依赖的人只有你,所以,我希望武林大会之后,你跟我一起进京。”
常威讶然道:“进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