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白门案情你已经清楚了吧?就在刚刚应天府新科解元常威遭遇刺杀,本官刑部清吏司郎中何冲亲自审讯你。”昏暗腥臭的审讯室内,何冲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就连称呼都无比正式。
寇白门凄凄惨惨的说道:“何大人,常公子遇刺与奴家无关呀,奴家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刺杀公子?况且,公子是奴家的第一个男人,纵然白门再无情无义也不会害他啊。”
何冲寒着脸道:“有没有关系要先审过再说,我来问你,赵明琳在哪里?”
寇白门惊讶的回道:“赵明琳?奴家最后一次见她还是上个月的事情,她在哪里奴家不知啊。”
何冲面目表情的说道:“既然如此,就说说常威离开南京之后你身上生了什么事情。”
寇白门杏口微张,慌乱的问道:“奴家的事情和公子遇刺有关系吗?”
何冲砰地一拍桌子,厉声喝到:“大胆!问你什么就说什么!这里不是秦淮河画舫,没有人会怜香惜玉,再不老实休怪本官不客气!”
寇白门吓的花容失色,嗫嗫喏喏的回道:“是是是!大人勿要怒,奴家全都交待。公子走后奴家春闺冷清就和画舫的姐妹们互有来往,听她们说公子是个薄幸郎,便耐不住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