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魏良卿从三法司里捞出来的许显纯大表忠心:“狂妄,太狂妄了,常威这个小混蛋,他对付我也就算了,但怎么敢这样放肆?他怎么敢对肃宁公如此不敬?”
李夔龙瞪他一眼道:“那还用说?是皇上太宠他了!”
今天挨了脊杖,伤势还没好的崔应元趴在软榻上气的直咬牙,“那混蛋建立的功业太大,皇上肯定会宠他!”
东厂副提督孙云鹤烦躁的问道:“怎么才能扳倒他?”
锦衣卫同知杨寰阴森森的说道:“江南那事儿还不够吗?”
“没戏!”刑部尚书田吉摇头道:“这都两三个月了,你还看不懂皇上的态度吗?现在都没人敢提这话茬!”
田尔耕也冷冷的问了一句,“怎么才能扳倒他?”
崔呈秀看着倪文焕道:“宗延,有没有办法?”
太常寺卿倪文焕,这位阉党智囊口吐一字,“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