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笑了,这个满头白的老家伙不是顾秉谦吗?
“我用得着威胁人?我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掌北镇抚司,自有监察百官的权力,质问他有何不妥?顾大人这么急着跳出来,大概就是他的同党和幕后靠山吧?是不是你指使的?给我说清楚!”
这货是疯狗吗?怎么谁说话就咬谁?顾秉谦恼怒不已,可惜不等他反驳,回京述职的南京吏部尚书王在晋,起身出班,一句话就把顾秉谦按下去了,“黄御史是顾秉谦大人举荐的!黄御史冒犯皇上,诽谤朝廷,乃大不敬,其罪一;无端欺辱秦国公,乃欺压同僚,其罪二;与顾秉谦相互勾结,狼狈为奸,乃结党营私,其罪三。臣请皇上将此二人交北镇抚司法办!”
“大不敬和欺压同僚之罪,黄御史无可抵赖!”皇帝也不想扯皮,立即决断,想以此杀鸡儆猴,但顾秉谦只说了一句话,未免太过牵强,便犹豫了起来,“顾大人嘛,”
既然撕破脸了,那就无需犹豫,常威立即道:“皇上,臣听说过一个有关顾大人的笑话,听完之后,想必皇上自有定论!”
“哦?说来听听。”
皇帝刚刚已经见识了常威不讲道理的一面,顿时来了兴趣,实际上,顾秉谦以前在内阁混日子的时候,皇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