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像真以为我们是求着他们来上节目似的。”
程庆光嘴角抽搐了一下，对他已经很了解的他已经想到了结果：“所以你一怒之下干脆就全部不加价了？”
“对啊，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不加钱也能请到人。”张扬嘿嘿笑道，“不过我也没有不加啊，多少还是加了点的，没有太离谱而已。”
“我就知道。”程庆光一拍额头。
当初张扬一怒之下替换余姚的事情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甚至让得他到现在都还有阴影。所以，对他这次能干出这种事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突然有点同情被张扬拒绝的那些歌手。
天知道他们当时是不是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两人又聊了几句，临分别前程庆光忽然问道：“我要是问你都有哪些人参加了，你肯定不会说吧？”
张扬咧开嘴笑。
“得得得，其实我也不感兴趣。”程庆光挥挥手，自我安慰着忙碌去了。
张扬笑笑，转身下楼去找左上华。
歌手的身份是需要绝对保密的，有他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至于出场费，几天谈判下来，还真是比他预算的少了很多。对于那些主动开口要加价的，他一概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