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打断道：“你不能这么耍赖皮，不能这么问，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你走开，我不要跟你说话，我要听企鹅的声音。”陈晓在舞台上翻白眼。
观众哈哈大笑，这才现陈晓和张扬的关系好像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好。
“你唱歌时的声音经过变声了吗？我好像没怎么听出来。”杨柳问。
“唱歌的声音没变，但为了效果，故意压得低沉了一点。”企鹅第一次开口说话，但出来的声音明显经过处理。
“这声音怎么变了？”陈导一惊一诈的抗议，“张导，你把人家裹这么严实，连眼睛都没露出来，你让我们怎么猜？”
张扬笑道：“要是这么容易就让你们猜出来，他们还戴什么面具啊？”
杨柳无奈道：“我刚才努力的搜寻你的声音，可根本对得上号的人。”
何思 莹老师开口说道：“听你的声音，你应该挺年轻，这么年轻能把节奏掌握得这么精准，很了不起。”
“对对对。”郑向东也赞同道：“关键是他唱出了自己的情感，为这歌增加了魅力。”
企鹅弯腰致谢，没有说话。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激动有多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