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键。
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投出了一个471的高票。
比白天鹅还多出近2o票。
这席对话正好被摄影头拍个正着，让得坐在监视器后面的程庆光瞬间瞪圆了眼睛。
张扬却是忍不住直乐。
看到程庆光扭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他马上收住，装出一副气极败坏的样子：“左总，这挑的什么观众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边上的左上华哭笑不得，说道：“这应该是你自己不得人心吧？”
“太可恶了，唯恐天下不乱！”张扬好像很生气。
“行了你别装了。”程庆光就差把手上那瓶水扔过来，“你赶紧说说有什么办法，你就别吊我胃口了，我心脏真不好啊。”
“太可恶了，可恶……”张扬像是没听到，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
程庆光：“……”
左上华：“……”
企鹅上场，苏青言来到他身旁，看着他。
“干吗？”张扬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苏青言说道：“471票。”
“我知道啊。”
“不出意外的话，这恐怕会是今天最高的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