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虚。
张扬的能力他是深深领教过的，现在让他来现场看他们的节目，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有点心虚，生怕他说他们的节目不好。
他甚至想过，要是把春晚这个舞台交给他去折腾，他肯定能张罗出一张能让全国观众都大受欢迎的精彩大戏。
但他也知道这不太可能。
张扬太危险，太不可控。在春晚这样的舞台上，上面的领导肯定不敢把它交给他的，不敢把自己的前途压在他身上。
他要是在直播的时候玩一些什么临场发挥之类的东西，他们上哪哭去？
对于张扬的要求，杜学商自然一口答应，而且还说保证给他最好的位置。
一张门票对于他这个总监来说根本不是事，更别说来的是张扬。他要票，就算是没票他也得想办法给他弄一张啊！
到直播的时候给他一个镜头，全国观众估计都会惊呆吧？
可就是在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的时候，张扬拒绝了这个最好的位置。
他不想上镜。
他只要一个普通的位置就够了。
“？？？”杜学商一脸懵圈，心说你这是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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