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姐我也要活下去!”展倩一握拳头,愤昂地道。
“那你刚才说‘遗书’……”
“哎。”展倩将抱枕抱在怀里,郁闷地说,“我要活下去,不一定别人会让我活下去啊,我跟你说个事啊,就是上回从‘权贵峰会’上回来的那天晚上,我急着先赶回了报社记得吧?”
“嗯嗯,然后呢?”
“那晚从报社出来后,其实我遇到裴欧了。”
安夏儿一惊,“然后?”
“那姓裴的喝多了。”展倩道,“开车撞树上了,昏迷过去了,我怕被狗仔拍到或传出我和他深夜在一起的新闻,不敢将他送去医院也不敢去酒店给他开房,联系不到他的家人,一时不忍就把他带回了我的公寓。”
安夏儿自动脑补出各种言情剧的情节,“所以你们就顺其自然地——”
“没有!”展倩赶扼杀她那点想法,“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啊!”
“哦。”
“但那姓裴的觉得在我这过了一夜的事,是屈辱懂吧?”展倩说起心里就不痛快,“我们是属于两看生厌,再看生恨的那种知道吧。”
“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像……”某些故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