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哽咽,“我无法形容我此时的难过,如果现在安锦辰要给我一枪,我绝对不会反抗。”
沉睡的安夏儿脸被他紧抱着,埋在他的胸膛。
“该死,怎会变成这样。”6白低低地咬牙骂了声,“是我之前不够果断,或许我早就该让你去做了手术,减一胎不够就减两胎,实在不行,就不要生了……”
想到那两个精神得不得了的小家伙,6白又想到怀里为生下他们耗尽了体能的安夏儿,责怪那两个将他们母亲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儿子,又责怪自己没有早一点给安夏儿做手术。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勉强自己,我看到会有多难受?”6白恨恨地道,“受罪的是你,但惩罚的是我。”
他刚进来看安夏儿时,大抵比死还痛苦。
“我知道你很不好,从电话里安锦辰的语气里就能听出来。”6白说道,“我也知道我过来看到你,心里必定不会好受,但是……我必须亲眼看看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必须看在眼底,让你的痛痛在我心里,不然对不起你受的这些罪。”
他必须看着现在的安夏儿,让自己永远记住,他的自负让他的妻子承受了什么。
心脏像在被人鞭打着一样。
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