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儿现在都还蹲在大狱呢!”
“慕斯城……他已经不可能再娶琪儿了。”安雄也说,“你不必再记恨这件事了。”
“你们以为,这是重点么?不是的。”安夏儿微笑,“我在安家受到的欺骗与伤害才是重点,先不说夏叔的死被掩盖,安琪儿在我离开安家后屡次陷害于我,甚至想害我性命,你们都替她开脱……”
安雄脸色很难看。
“算了,这事就先不说了。”安夏儿按着额头,说到这种陈年旧账实在是脑仁疼,“那些一团乱麻的事实在令人心烦。”
“所以,你还是想为难安家么?”安雄问她。
安夏儿一时没说话,端起已经变温的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唇,“有一句老话叫人走茶凉,也许这并不只是指一个人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就衰败了,也可以形容成,有些人离开了,情感也就淡了,矛盾也没有那么深了,无论是喜欢,还是怨恨,都会变淡。”
就在安雄皱起眉揣测着她话里的意思时,安夏儿抬起头碰上他探究的目光,“在回z国的时候,我和6白曾经谈过一个话题,我说我以后会将自己的心思主要放在家人上面,其他的人,无论是对不对起得起我的,我都不打算再理会,毕竟,保持着恨一个人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