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扶着轮椅扶手的手在抖,他低着头,无法面对夏国候女儿质问的眼睛:
“另一方面,当时公司也刚刚起色,夏国候那一半的钱不能从公司抽出去,所以我也没有捐给慈善。这一切责任在于我,叶小姐若现在想再告我,或者要将我的行为公诸于世,让我为我做的事受到惩罚,受到世人的唾骂,我也认了,叶小姐,你说怎么办吧?”
“不行!”安夫人突然吼叫道,“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如今夏国候夫妻的死也沉冤得雪了,你当年有你的难处,你不能再受到处罚。”
又看着叶沙丽道,“安夏儿不说会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给她么,那还要怎样?你是安氏的一把手,你出事了,公司还保得住么?不行!”
叶沙丽依然保持着温和笑靥站在前面。
安夫人又去抓住安夙夜胳膊,“夙夜,你说话呀,不能同意你父亲的说法,你快跟这个叶小姐说说吧,安家不能让你爸出事,也不能再让安氏出事,对了,那我们安家再给一点股份她好了……”
就一点。
再多她也不会给了。
面对眼前这个叶沙丽,安夫人没想到安雄会懊悔到这个地步,她怕极了叶沙丽真的会将安雄的行为公诸一世,把整个安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