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拿药。”得知可以为慕斯城换药,聂相思马上高兴地跑出去了。
不一会,聂相思提着药箱又回来了,在慕斯城对面坐下,将慕斯城伸过来的手上的纱布一层一层拆开,虽然知道他的手受伤了,但看到伤口中她还是吃了一惊。
因为这个伤口并不浅,差不多就要从手背上刺穿到掌心了,怪不得……晚餐时拿不了餐具。
这估记得几个月才能恢复了。
不单如此,在他的手背上,还有一些隐约可以看见的烫伤痕迹。
想起慕斯城在医院说话,说他这只手伤过两次,她缓缓抬起脸看着他,“这就是,那个陆少夫人伤的吗?”
慕斯城回过头碰到了她的视线,她轻轻轻蹙着眉心,就这样抬起脸庞看着他眼底藏满温柔与心疼。
慕斯城漠不在意说,“不怪她,当年是我伤了她的心。”
“伤可以好,但伤痕却难以消去。”聂相思一边帮他换药,一边重新缠上干净洁白的纱布,“慕先生每每看到这个伤,便会想起她么。”
“你是吃醋了,还是怎么。”慕斯城失笑。
聂相思愣了一下,眉头垂得更低,“轮不上我吃这醋,我无法与她比,只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