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佑天不说话,半低着头,两只手拎着一些园艺剪和其他工具。
但心里默默地给这幼儿园的保安系统打了一个九十九分。
这幼儿园的保安看着还算不错,觉悟高,在这一点上陆白选这座学校并没有错!
至于剩下的那一分,陆佑天严格地认为,作为安保人员话不该这么多!
保安队长没听到身后的回音,回头又望了他一眼,心想‘原来是个闷葫芦’,便算罢,领带着他穿过大大的校园,往里面教师楼走去。
陆佑天身上穿着非常接地气,米白色的长袖上衣估记是小段在地边摊买的几十块的货,裤子也是灰色的工地裤,头顶上还戴了顶草帽。
他眉头那道伤疤亦被小段的化妆技术给巧妙遮去了,甚至还用副平视的黑框眼镜架在他脸上,并嘱咐他走路低着下头……这样一番造型下来,陆佑天总算看上去像个身形高大沉默寡言的老伯伯了。
陆佑天走进这座幼儿园,看着这个孙子孙女上学的地方,心里一下感概良多,他知道陆白恨他,从未原谅过他,他知道他不该回来,回来也只是让陆白不痛快而以。
但是,一个人离家的时间太久了,难免会思乡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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