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釉很震惊,因为他都准备着,等下回休假时就出去一趟找陆歆。
听到这,他几步走到保镖面前猛地揪起保镖的衣领,“你说陆歆寄了东西回去?我爸妈收起来了?怎么回事?我爸妈有陆歆的消息了?”
不愧是陆白的保镖,被陆釉这样的有名的警官气势闷愤地抓着衣服,居然还面不变色。
只是看向陆白。
陆白给他和陆釉的杯子里又添了一杯茶,“别急,先坐下吧。”
陆釉心情剧烈起伏着,见面前这个保镖不说什么,过了会,才叹了口气,收回手,重新坐回了陆白对面。
陆白的保镖,旁人自然不能随便出手,
他手盖着眼睛,半垂着脖子和头,显得一副格外惆怅,“也许,我爸妈是生我的气,生我上回站在陆白堂哥你那边……只是他们没说罢了。”
所以才有陆歆的消息都没有告诉他。
或者,是对他经常忙于工作疏于回家的事,感到不满,想让他尽快休假。
“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陆白对事情的敏感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披及,而中午午餐上安夏儿的话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只是刚回来,面对这场家族争斗,面眼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