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容将那些灵气汇聚在一起,向着李默兰的胸膛拍去。
这是钱不容毕生最强大的一掌,蕴含的力量可以开山碎石,是他的巅峰。
染血的布衣猎猎而动,李默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然后他手中的千年古木剑,那把看上去平淡无奇的小剑,裹着惊人的剑意,挟着漫天风雨而落下。
仿佛平地惊雷,起风暴,轰然作响。
钱不容的身体被这些风雨包裹起来,艰难的在半空中挣扎着,像是屠宰场待宰的猪羊。
他蹬着腿,弯曲着胳膊,嘴巴里惊恐的乱喊乱叫,叫喊声里头有骂声,也有求饶声,也有哭喊声,也有求救声,杂乱不堪,显露出对方已经彻底崩溃的心智。
无数道剑气在这些风云中游曳,很辣无情的划过了钱不容的身体。
锦缎白袍上开始出现一道又一道口子,伤口中的血液洒落在草甸上,仿佛血雨降落,混杂在丝丝缕缕的秋雨里。
这是一个难以言喻的可怕风暴,同时对钱不容而言,更是一个绞肉机,要将他彻底撕成碎片。
李默兰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漫天风雨中的剑意并不是他施展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