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不要以为我夸奖了你一句,你就可以借机持宠而娇什么的。”
他说这话的模样带着想当然的傲意,很自负,很傲慢,当然也很欠揍。
只是他身上那种不知在何地培养出来的气质,让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给人一种的确如此的感觉,就连这番话,似乎也很有说服力。
李默兰不是那种正常礼节教导出来的书生,甚至他对礼法这种东西并不在乎,于是他很无礼的说道:“白痴。”
他说的这两个字相当的无礼,对于这个银青年而言,简直就是这辈子听过的最无礼最不守礼节的两个字,于是他愣在了那里。
然而在李默兰眼中,自己这两个字完全没有任何用法上的错误。
资格?夸奖?持宠而娇?有病吧你。
银青年这辈子都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于是他觉得很愤怒,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毕竟他不是那种在坊市中住了多年的市井泼皮或买菜大妈,腹中远没有多少脏话可以用作还击。
于是银青年沉默在那里,思 考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可以不失风度不失涵养又可以完美的回应对方的辱骂,形成高人一等的效果和气势。
他的这番沉默落在李默兰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