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露出复杂来,想着一路往北的旅途上听到的那些传闻,已经明白了某人的身份来历,现在在枯酒诗的坟墓前,她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忽然就沉重起来,忽然就无措起来,像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走到了枯酒诗的坟前,冲着墓碑深深一拜,天灵几乎及地,庄重的无以复加。
“枯酒诗和李默兰曾经在这个地方住了三年,我亲眼看着他把他那个徒儿调教起来的,很让我敬佩。无论是在教徒弟的手段上,亦或者本身的人格上,我都对他很敬佩,尤其是现在我在他的徒弟身上,看到了很多与枯酒诗性格相似的地方,这才是我最敬重的地方。”
中年书生轻声道:“教徒弟,大多都拘泥于一身本事教了多少,可是枯酒诗不同,他的徒儿不但继承了他的剑,还继承了他的剑意,这剑意里是他人格上的某些特点与一些不平凡的意志,这种意志的传授与继承,才是最让我钦佩的。”
穿着绿袍的大小姑娘秦礼似懂非懂,环顾了一下四周。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她的眼前仿佛真正出现了李默兰在这处断崖上幸苦练剑,苦修三年的画面,那些臆想出来的画面逐渐与四周的风景重叠,更加清晰明了。
秦礼在那边怔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