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陌生又熟悉的门锁打开声,一个白苍苍的老太太出现在了李默兰的身前。
“妈。”李默兰轻声叨了一句,声音微颤。
却没有得到回应。
“咦,奇了怪了,刚刚我明明听到有人敲门的。”老太太满头鹤,早已经是九旬老人,带着一副厚厚得老花眼镜,看着门外空荡无人的楼道,疑惑得自言自语。
自从儿子死去之后,早年离婚,独自一人将孩子拉扯大却白人送黑人的老太太早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上门拜访了,虽说逢年过节还能有一些走亲访友,可是终究是门庭清冷,虽然靠着补贴不至于无法生活,但是闲暇的时光独自一人便显得愈孤独,她有时会想,如果自己的儿子没有生意外,也许自己早已经儿孙满堂了吧?
“也许是敲错了。”老太太遗憾得自言自语,话语间暗藏一抹孤独。
其实,他此刻正站在她的身前。
她看不到他,但是他看得到。
老妇人不知道,在她的眼前,其实有一个高大挺拔面容俊美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古式青衣,腰胯一柄藏于檀木剑鞘的长剑,模样出众却风流尽敛。
双膝跪地,泪流满面,露出了任何一个听说过他名字的人都会